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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如是本想的是让江书生焦急，让江书生心态发生波动，但是柳如是没想到的是，江书生的自控能力竟然出奇的好，连续三次，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，只是第三次的时候，内心有一丝小小的波动，虽然江书生没察觉到，但是还是被柳如是察觉到了。

    只有把江书生内心的这道阴霾引发出来，并驱散，江书生才能更好的成长，才不会在以后的道路上留下隐患。

    所以，才有了刚刚，江书生发现自己突然神清气爽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你过来了，书生。”柳如是看着推门而入的书生，语气平缓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，先生，书生来了。”江书生语气恭敬的说道，并微微行学生礼。

    柳如是看着江书生的表现，内心甚是满意，不过却没表现出来，仍然是平静如水的神态。

    “嗯，状态调整的怎么样了。”柳如是轻轻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谢谢先生，本来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调整好了，但是没想到还是有所欠缺，幸亏刚刚先生所助，书生现在相信，我已经可以开始接下来的学习了。”江书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呆，在某些方面，书生的悟性恰恰反而很好，只是某些时候有点呆而已。

    柳如是原本一脸平静的状态这次终于有了一丝的波动，稍微有点惊讶的看着书生，不过惊讶的表情一闪即逝。

    “哦，你觉出来了？不错，孺子可教。”柳如是淡淡的说了一句，谈不上夸奖，也谈不上有什么方面的认可，放佛只是在平静的陈述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嗯，书生感觉现在神清气爽，状态很好，原本胸中的一口闷气堵着出不来，本想压下去的，没想到在先生的引导下，出来了，所以谢谢先生。”江书生再次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江书生虽然不知道胸中那口闷气会对自己有何影响，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口闷气是如何积攒的，可是江书生知道有口闷气压着，感觉很是不舒服，就算强行干一件事，就算坚持完成了，也绝不是自己的最佳状态。

    只要有这口气在，自己恐怕再也进不了那种无我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嗯，出来了就好。”柳如是点点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符篆之道？”柳如是问江书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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