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得砰的一棍子,水笼烟迎面被打,虽抬手拦住,却还是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。 “呃——” 水笼烟警惕的看过去,原来不是梦清欢,而是一个病弱的女人。 这女人脸色苍白无比,双眼凹陷,空洞无比,惨白的脸就像是死人的一般。 这一棍子仿佛是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一般,女人吃力的扶着那根木棍,用力喘息着。 见到水笼烟的时候眼里满是恨意,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,唾沫横飞吼道:“你们这群畜生,还要来欺压我们孤儿寡母的!我打死你!” 这时,水将军也入了门,见到女人狼狈的模样,愣住,随后大喊:“梦娘!” 梦娘闻声猛地抬头,正好对上那熟悉的脸庞,以及水将军那一身的富贵荣华,险些刺疼了她的双眼。 梦娘慌忙丢下木棍逃窜,砰的一声关上门,在房内缓缓蹲下身去,哭泣。 “烟烟,你怎么样?” 水将军上去扶起水笼烟,看见她手心沾染了木屑,还有擦伤。 “梦娘,是我,我来看你了。” 水将军走到门前,看着破窗户纸后面凌乱的头发,心如刀绞。 “将军!您能来看我,梦娘已经很知足了,您快回去吧!别让这地方脏了您的身份!” 梦娘眼泪不止,一种一种感动的、激动的,近乎喜悦的情绪掠过了她。 可她知道,自己配不上这位将军,如今自己年华逝去,更是不配。 “梦娘,我不许你说这种话,当年我中了毒,多亏了你献血我才得救了,我说过我要是能活着回来就娶你,现在我来兑现承诺了。” 水将军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腐朽的门,眼眶红了,多希望门内的女人能够心软。 水笼烟也凑近,焦急的问道:“梦姨,清欢呢?我是水将军的嫡女,我叫烟烟。” 梦娘一听到她问梦清欢,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血一般,眼里的泪大颗大颗落下来。 “啊——老天爷啊……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……清欢才十八岁,你怎么如此对她!” 门内传来梦娘撕心裂肺的一顿哭嚎,水笼烟听得心烦,想起前世遇到梦清欢时,她已经是平西王府的歌姬之一,也是莫等闲手下的得力干将。 莫非,现在已经被卖了? 水笼烟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,连忙追问:“你把她卖了!梦娘!她在哪?” 梦娘还在哭哭啼啼,对着门外嘶吼:“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,我怎么舍得卖她!是我得了病,这傻孩子才……都是我不好!我对不起欢儿!” “她在哪里?是不是长岭梦?” 水笼烟着急死了,又追问。 梦娘捂嘴哭,带着痛心和怨恨吼道:“将军!您来晚了!梦娘已经不能配你了!清欢入了风尘,我是她娘,我怎么配得上你!你回去吧!” 水将军闻言更是虐心,连忙哄道:“梦娘,我不许你说这种话,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我都会娶你,我不介意。” “不……将军……” 梦娘哭得更让人心碎。 忽然,轰的一声,门被陡然踹开,梦娘也被门打翻在地,嘴里吃了灰尘,咳嗽个不停。 水笼烟厉声骂道:“我问你清欢在哪里!你废这么多话做什么!你不愿意嫁给我爹就算了!不必哭哭啼啼!赶紧告诉我清欢在哪里!” 梦娘见水笼烟一双眼怒目圆瞪,小小年纪却英气逼人,威风凛凛,心中不由得一颤,顿时止住了哭声。 “烟烟——休得无礼!梦娘这是伤心过度,你容她缓一缓。” 水将军赶忙劝解,并走过去扶起来梦娘,一脸关怀。 “清欢被卖了!那些嫖客能缓一缓吗?爹,你脑子也跟着进水了是不是!你们有多少情爱不能稍后说?梦娘你赶紧告诉我清欢被卖到哪里去了!不然我拆了你这家!你也休想嫁入我们平南将军府!” 梦娘着实被吓到了,赶忙指着门外的长岭梦说:“就在长岭梦……早上才去的。” 水笼烟眼里满是恨意,愤恨的骂了句:“混账东西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