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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轮试探以后，莫小可确定了，这家伙就是把自己当成妈妈了。

    确认这种事情后，莫小可笑了。

    他的嘴角现在还残留着土渣，莫小可灵机一动，问：“刚才的土好吃吗？”

    林昔年想也没想：“好吃！”声音还是奶奶的，一点都没有过去霸气低沉的感觉。

    莫小可惊讶：“原来你也会是小奶狗啊！“

    林昔年歪着头，眼睛里闪烁着不理解：“小奶狗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刚出生的小狗。”莫小可认真科普。

    “哦！”林昔年用力点头，像个孩子那样，“那刚出生的小狗和我有什么关系啊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你兄弟啊！”莫小可笑着说，”所以你有个小名，叫做大黄，你忘记了吗？“

    “大黄？“失智的林昔年眼神里的疑惑更浓了几分。

    莫小可再次认真和他”科普“：“大黄就是小奶狗的意思！”

    林昔年认真指着自己：“所以，大黄是我的兄弟，我也就是小奶狗！“

    “真聪明！”莫小可忍不住夸赞，笑起来，“我们林昔年好聪明啊！”

    林昔年也笑了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，有些得意，但又不好意思！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自己现在几岁吗？”莫小可又问，这是个关键问题，也是莫小可最好奇的问题。

    但林昔年清亮的眼神瞬间迷茫了：“几岁？”

    他偏着头，努力回想，不时地皱眉，然后撅起嘴问莫小可：“妈妈不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莫小可想了想，说：“妈妈当然知道了！”她不介意这时候占他这个便宜，“就是想看看你自己清不清楚，记不记得呀！”

    “哦！”林昔年认真点头，回答说，“我今年四岁啦！”

    “四岁？”莫小可有些惊讶，这比她想象的年纪还要小，“那你妈妈，啊……就是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？”

    她说完这句话林昔年的眼眶又红红的，伸出手朝她身上轻轻打了一下：“妈妈刚不是要去很远的地方吗？妈妈要是走了，爸爸就不回家了，我不要妈妈走！”

    莫小可自己回想书里对林家的描述，好像是说林昔年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，也没有提起妈妈离家出走的事。

    突然，莫小可有种不好的想法：“你妈妈，是不是在你四岁的时候，死了啊？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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