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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，好吧，我以为......”我话说了一半，说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什么？”楚先生追问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，我可以直接做你的助手了。”我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就算将来做我的助手，你也要经过里斯集团人事部的培训与实习的流程，别想走捷径！”楚先生的手又在我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没，我没有......”我靠在楚先生的身上，撒着习以为常的娇。

    “意儿，你这么大人了，还像个孩子似的，太可爱了！”蓝老师在一旁唏嘘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吗？意儿，......

    李灵低头，眉目温和，似是浅笑一声，有似是没有。她这样发信息给夏启，然后再等许久许久，等到夏启的回信——这样的一个模样，好似他们是在写信一般。

    我走到哪儿，他们跟到哪儿，我往东，他们绝不往西。这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“自由”。

    一直回到家里，蓝非进了自己房间，蒋叶锦都没能完全消化刚才看到听到的一切，再一次震惊于蓝非对身边人的严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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