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嫱奇怪地盯着女人看,若不是刘康告诉她,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这个师爷有问题。可没想到,一个被关在牢里女人却能洞悉这一点,这有点让她感到出乎意料。 “颖川郡守就是个草包,什么都听师爷的。” 王嫱点头,没有出声。 “南阳郡守和颖川郡的这个师爷暗中勾结,为长安的人暗中输送利益。” 南阳郡守? 王嫱愕然地看向女人:“你可知长安的那个人是谁?” “你的点心,值这些消息,其他的就看你能走到哪步了。” 女人一点点用屁股挪开了,说完靠在墙上,闭起眼睛,不再理会王嫱。 看来一开始,她的猜想应该没有错。 原主一家被诬陷谋反,不可能与南阳郡守没有关系,也不可能与长安朝廷的人没有关系。 其实,她还可以问问刘康看,不知他了解多少。 待到第二天,辰时三刻,大红的嫁衣要求被脱下换成囚服,金箔打造的头面在昨日她们被押入牢中之前就已经被摘下。 王嫱等人被上了枷锁带到公堂之上,只见外面黑压压的早就站满了看热闹的人。 她们刚经过,便被不明事情原委的人扔了一通的烂菜叶,臭鸡蛋,有几片腐烂的菜叶粘在了头发上,还有个臭鸡蛋打在了头上,敲碎的蛋液顺着额头的发丝滑落下来,遮住了眼睛,刺鼻的臭味直冲大脑,王嫱很想吐。 这一幕太熟悉了,不同的时候,当初她还是王颜,是要被送入教坊司的谋逆之女。 “杀人偿命,杀了她们,杀了她们!”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。 那四个随从也被带来了,此刻正带着枷锁跪在堂前,脑袋耷拉,全然没有了当初的精神气。 王嫱被人按着肩膀跪了下来。 “大人,大人,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!就是他们,是他们杀了我那可怜的驿卒,我亲眼看到的。半夜里他们要逃,被驿卒发现,没想到他们心如此狠毒,痛下杀手。可怜他才刚刚成婚不到两年,下无子女,上有高堂父母。” 又是那个驿丞,王嫱觉得很是奇怪,苦主不应该是驿卒的家人吗?既然他有妻子,有父母为何会是他来? “你可看清是谁杀了驿卒?”王嫱反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