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的眼神死死盯着“乙巳年六月”这个时间,手上已经多了一层细汗。 看着场内的情况,江天五脸上都是思索,眼神中不停在他这一脉和江沈秀梅身上转。众人只能看出他在思考着什么,但不知具体,只能是归结于他在选择对手,提前规划好对付对手的方式。 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,为什么江天五总会往江明昊那一脉看,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般。 “天舞,你不会是要把票投给江明昊那边吧?你可千万别做傻事,他们那一脉做组长已经够久了,怎么说都要换一个人当当了!”旁边的一个老妪终于是看不下去了,立刻出声问道。 江天五摇了摇头:“不是,我只是在找一个人。而且我们这一脉的票已经给出去了。您看,我祖父都在兴奋的合别人考验着明昊长老呢!”“ 那就好。你真是要吓死我了,我告诉你啊,江明昊那一脉就没做过什么好事,整天压榨着资源,还把太上长老都赶出来干活的。说是说资源被太上长老给用完了,我看啊,那都是借口,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只有他们知道! 还有啊,就前几天,听说江明昊还说出了太上是族内地位最低的存在,真是要笑死了,太上太上,怎么说都是和组长一个地位的吧?到他嘴里却是变成了最低!” “太上,这只是让他们脸上好看些,干活时更用力些罢了,实则,他不就是我们家族的守卫嘛! 若祖母您没有用族内的资源,是怎么在十年内从一个分神期到合道期的?明昊长老虽然接触的不多,但您也不能侮辱一个为家族兢兢业业,从不参与个脉争斗,始终维持着族内稳定,若这样人都要被骂,我想,江家衰落也就是近期的事情了!”转头看向老妪,江天五一字一句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 听见江天五所说的内容,老妪愣了愣,半天都没有说话。 “我知道族内斗争的厉害,我也明白都想当组长,但怎么都得有点底线,周至少那些兢兢业业为族内做出贡献的,不参与斗争的人不应该被波及!”看着老妪,江天五说出了自己内心已经反复想过好多次,也想说过好好多次的话语,脸上也是严肃。 “我也知道祖父祖母您们是为了我好,让我在家族内的路能好走些,但我的道不允许我这么做,不允许我走不干净的路,希望您们能够理解我!”呼了口气,江天五对老妪行了一礼,脸上的事愧疚。 老妪没有想象中的疾言厉色,而是温和的开口:“祖母也不是想针对谁!既然你有你的路要走,那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,我们能给你的只有一些物质上和精神上的支持,其余的,也没什么了! 还有啊,每个人处于的位置不同,要想的东西也不一样,而你先在是没有站在这个位置上,肯定可以说出上树话语,可我们不可以,我们只能随大流,因为我们要想的不仅仅是你,还有我们这一脉的其他成员! 若只有我们一家人,我和你祖父当然可以带着你苦一点,但我们这一脉是人数第二多的一脉,若要养活这些人,我们就必须去和其他支脉打好关系!” 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,但江天五还是开口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:“但这里面绝对没有组长那一脉对吗?按您的想法思路走,在怎样都不应该去得罪每一脉,但您却唯独把组长一脉给放弃了,这又该做和解?” “因为那一脉是众望所归,都不想让他们这一脉当组长,为了能够合群,我们只能放弃笑的,和大部分人走在一起。”老妪依旧和蔼,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。 听着老妪的解释,江天五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静静地坐着,也不左顾右盼了。 看着她们捧在手掌心的孙子,老妪没头没脑的突然说了句:“如果你要支持江红一脉的话,完全没问题,也算是我们这一脉卖了个人情了!” 江天五没在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。 时间来到最后一点点,江明昊身体已经有些摇摆,无法稳定住身形,时间越往后,他的身体摇摆的就越厉害。 看见这个情形,台下之人都兴奋起来,这可是关乎到执法堂归于哪一脉管理的事情,而执法堂只要到手,有许多事事情就好办好多。 时间来到最后几吸时间,江明昊的身形几乎要离开原地,身上更是发出了骨头弯曲摩擦出的吱吱生,冷汗自他额头上流下,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住了。 三吸:江明昊的腰弯了下去,汩汩鲜血从背上流下,穿着的黑色正装也被鲜血染红。 随着他的身体发生挪动,荧幕上的数字挪动距离猛的拉进一节,只差最后的三分之一距离即可把票数拉平,这也就是为什么台下之人为什么这么兴奋的一个原因。 说是选择三个数字,这也的确如此,但若因为执法堂的长老没撑住,导致执法堂所在一脉的票数被超过,那么被考验的执法堂长老不但会失去这个位置,相应的,所属一脉提出的时间也会被取毙。 这种考验也被叫做“扞卫执法堂的威严”,不仅仅是有来自于身体的考验,也有来自于心里关于意志的考验。 最后两吸,江明昊的身体弯曲到了一个夸张拿给你的程度,荧幕上的丙午年五月离乙巳年六月只有一丝之差,只要他在再去一分,这次的考验就会被宣布--失败。 看见这个结果,台下之人已经提前发出了欢呼,似是已经看出了江明昊所属的组长一脉提出的时间被取毙的情景。 最后一吸,江明昊的身体再次被往下压了一分,似是已经无力回天。 丙午年此时的票数已经和乙巳年六月的票数完全并行,甚至还漏出了一个边,只要这一吸过去,没有新增票数,江明昊没有成功站起的话,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。 换句话说,若是此时有一张新增票数让乙巳年六月成功超过丙午年,而江明昊没有成功站起,那么这一票也是没有用的,考验依然会被宣判为“失败”。但这里有一个比较“人性化”的规定,若是其他分之愿意让这个时间保留下来,而只宣布执法堂长老考验失败的话,那么也是没有问题的。 一吸的时间眨眼到达,台下之人已经站了起来,嘴里下意识的发出了“哈”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