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岁月,永远不会愿意静静流淌。 只要有风,就有奔流。 那一日,老先生等到太阳落下,也没再看见小雨。 只是偶然有听闻,镇子的小乞丐堆里,又多了一个孤儿。 一个笑得冰冷的女孩儿。 此刻,奕蓓倒在血泊之中,其他人都跟着捕快走了,只有奕蓓的亲娘还匐在她身上轻轻颤抖。 “快去叫大夫!”小雨失神的喊道。可除了那个不能自己的可怜母亲,繁华的大宅院里,却再也见不到一人。 所有人都像躲瘟疫一样远远离开。 即使是最忠心的奴仆,也有扫地的重任,脱不开身。 那个自首的嫌犯,不用说也知道,是琴师。小雨马上奔赴县衙,去认罪。即使不能为琴师洗脱罪名,也要与他同生共死。 可是,奕蓓奄奄一息的倒在自己面前,再不请大夫…… “她承受的这一切,都是为了我……”小雨内心挣扎着,“可他去顶罪,又何尝不是为我……” “可这一切,不都是因她而起……是她自己要偷伞,又不是我指使她的……” “我从来没要求她这样做过……” “都是她自找的……” “这么多人,她娘亲也在,不就是找个大夫,一定已经有人去了……” “我若不去县衙,他恐怕……” …… 小雨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来到衙门,思绪一直都是混乱的,并未想好什么计策。只是,女人,在爱情里,总是愿意将一切都奉献给他。 她想起老先生曾经说过一个江湖儿女的故事,一个是外邦权势滔天的郡主,一个是名门正派的女掌门,为了一个魔教少年,放弃了荣华与名利,只想用一生喂他话梅。 她一直都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这么爱吃话梅。 但是此刻,她也想用这一生,喂他话梅。 当她到了县衙,已不见众人。 一个衙役坐在门槛上喝茶,看见小雨,居然笑脸相迎:“姑娘是来找琴师的?” 小雨有些茫然:“是……伞是我偷的!请大人明察!” 衙役笑呵呵的搓着手说:“我哪是什么大人。这些事咱做不了主。您说的是听雨楼的宝伞吧。” “这位老爷,琴师是冤枉的,您让我进去啊!”小雨急道。 第(2/3)页